壹佰肆拾壹:3日削职 恩之惩之
是这个得了利的同乡,乍一看匪夷所思,细细品来暗藏苟且。 “贤之,你怎麽看?”岐王抛出一个问题,坐等答案。 “这个同乡很明显是个诱饵嘛,目的达到,将王道这条小鱼钓上了钩!” “是啊,天底下不可能有如此糊涂之人,自己削尖了脑袋往天牢里钻,挖坑自己跳,必然是为了坑害王道。” “这王道为官之时可曾有什麽死对头?”贤之询着。 “死对头,这倒未曾听闻,他为人圆滑,最善交际,说起他的仕途不得不提一个人,那便是那大宦官!”岐王此时眼神犀利,像是要看透眼前的谜团似的。 贤之心领神会地投以眼神,“看来李辅国还曾有恩於他!” “你也知情?”岐王一惊,还以为贤之无所不知。 “义父前言吐露给我的呀!您说没有众所周知的敌手,却有不可不提的之人,不是贵人,倒真是奇怪了!” 岐王隐去了似有若无的笑意,他对贤之越发地欣赏,也越发忌惮,“是,李辅国提携了王道。” “李辅国如此势利攻心之人,怎麽会瞧得上一个出身低微的厨子之後?” 贤之上次在大理寺天字号选择利用王道之时,已对他的出身查无遗漏,唯独查到削职一案,寥寥数笔带过,知之甚少。 “这里边可有趣得很,听闻那个王道原是仪仗队的一员,因为太上皇出游伴驾,市井中众人回避,不成想一匹无人牵管的烈马横冲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