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拾肆:旧案昭雪 家仇半报
不通那薛半城的扇子怎麽会出现在魏府,真的是巧合所致? 可联想到宗伯的年纪和薛半城正好相仿,加之宗伯对岐王府密室的熟知程度,他有在那生活过的嫌疑。 於是,贤之画了一副肖像交给之休,传给罗若如常看,这一看不要紧,娘子一句“这人他身在何处?”着实吓到了之休。 “半城,你隐姓埋名,瞒天过海究竟是为何?”罗若如一脸悲戚。 “没错, 我就是要让那黑了心的杨国忠倒台,他为了一己私利讨那恩宠,怂恿朝廷设了那祸国殃民的“花鸟使”,我也要那昏庸的狗皇帝不得好死!”宗伯少了先前的愤慨,只是淡然陈述。“如今杨氏一族被斩草除根,就是罪有应得!” “你连名字都是假的,你冒王爷之名求了那魏府仕女图真迹,潜心研习落笔技法,那些年那些人画像,都是你处心积虑的杀人工具吧!”罗若云别过头,不再看他。 从天宝元年进了丽竞门到了今日,宗伯眼里只有一个楚如絮,甚至不惜加害无辜之人,就算是通敌,助力叛党致使天下百姓於水深火热中也不肯罢手。 “殿下告诉我那魏敬先是被嫁祸,你消失不见,多年来我却不知你竟然依旧混迹朝廷,再相见就是今日这般境地!”岐王感叹。 “一生一人,一人一诺,一诺一生。”宗伯呢喃。 傍晚水畔,一个草草堆起旳坟包令夕阳西下变得越发萧瑟,鹤引拍了拍贤之的肩膀,退到了不远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