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七 伤口
是他先移开了目光,垂下头,不说话了。 裴锦箬嘴角微微一翘,清了清喉咙又问,“伤着哪儿了?” “肩膀。”燕崇终於闷声坦白,片刻後,想起什麽,抬起眼,目光灼灼看她,“我不想见别人。” 药,送了进去,门,则在眼前关了进来。老头儿很是感叹地望向洛霖道,“没想到,这丫头居然还挺有办法的!我这还是头回见这个混小子服软的。不过......照这架势,往後,这屋里,怕都是那丫头说了算了?这可不成!我回头得好生给那混小子支支招,这男子汉大丈夫的,疼自己女人可以,却不能由着她上房揭瓦。” “人家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您老啊,就少cao些心吧!”洛霖语调沉冷地道。“何况,庄老,您当真觉着,公子能听您的?” 一句话,让老头儿犹如被踩着了尾巴一般,瞬间便是炸了毛,“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敢不听老子的,还反了他了?若是他不听,我就打断他的腿。” 洛霖默默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心里却是腹诽道,庄老啊庄老,您可知道,您越心虚时,嗓门儿就越大这件事麽? 灵堂内,燕崇盘腿坐在蒲团之上,却是有些狐疑地转头望着身後的裴锦箬,“你真的能行?” “别动!”裴锦箬正皱眉看着他肩膀上的伤口,是洞穿伤,看那样子,应该是箭伤,只那箭头却有些阴毒,居然是有倒刺的,别的不说,取箭之时,裴锦箬根本不敢想象,会有多疼。 最要命的是,他怕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