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杀青

傀指向黎川。

    顾琬饶有兴致，能够驱使影傀的术士，应该也有几分本事:“你所说的赵天师是谁?幻化出他的样貌。”

    影傀有一种天赋技能，只要见过一面的人，都能完美无缺的幻化出那人的相貌。

    很快，眼前黑色影子一样的影傀变成了另一个样子，一个四五十岁年纪左右的大叔，一双眼睛细小狭长，透着精光，西装革履，不像是会cao控术法的人，反倒像一个职场精英。

    巧合的是，这张脸顾琬曾经见过。

    她拍摄《校园惊魂》的学校里，蛊惑赵小真，引导路远接连杀人，想要把赵小真变成存在怨气的容器的吴子清，和这个穿着西装的赵天师，就有着相同的一张脸。

    唯一的不同大概是，吴子清嘴巴上方有两撇小胡子，看上去更像一个术士。

    吴子清在特管局悄无声息的死了，却是死在早已经下在他心脏上的咒语，不知道这位赵天师的新站上有没有个同样的咒印。

    顾琬敛眸，半响，轻声笑了:“看在你这麽诚实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影傀悚然一惊，恐惧之下维持不住幻化出来的样子，又变回了本体，他声音颤抖，十分凄惨可怜:“别杀我，你要我说的我都说了。”

    顾琬手指转动垂落在胸前的黑色发丝，眉眼带笑，看上去无辜又善良，可说出的话却截然不同:“我有说过要放过你?给你一个痛快已经是我最大的善良，你该好好感激才是。”

    影傀不想要个痛快，他身躯骤然庞大的数百倍，似乎想要借此撑破顾琬设下的空间结界。

    然而，没有卵用，它就像一个一下子吹得很大的气球，看上去吓人，实际上一戳就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