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澳门文学编年史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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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音乐我非优，胸怀一泻不能收。轻轻挖出心中事，便觉摇摇失自由。披衣起视街如水，声亦循环鸣不止。盈盈经过小楼前，几回叹息神乎技。非筝非筑复非笳，原来乃是一琵琶。琵琶亦非中土物，东出鄯善西流沙。抱乐昂藏好姿态，一人独自成一队。虯髯绕颊发垂肩，古代武装③真可爱。人既不为中国种，乐本难为④中国重。独怜一片激烈与悲沉，任是无情辄心悚。日间沉寂夕闻声，乍睹行藏心为惊⑤。原来别有伤心处，愧绝江山始夜行。海隅原是文明国，独立何曾遭寇贼。民情安稳尽铺张，何必愔愔诉胸臆。只恨欧风簸荡多，黍离几处尽闻歌。家山已入强邻版，何事柳花不过河。濠江原是同汨水⑥，烈士东来亦渡此。愧无心事弄朝曦，尚有⑦音尘惜暮齿。宵深踯躅江头路，那有心神计朝暮。燕子多情故垒 ??① “更花魄”，粤藏本作“又花魄”。 ??② “筷子矶边”，粤藏本作“筷子矶头”。 ??③ “古代武装”，粤藏本作“古代戎装”。 ??④ “乐本难为”，粤藏本作“乐岂能焉”。 ??⑤ “心为惊”，粤藏本作“心始惊”。 ??⑥ “濠江原是同汨水”，粤藏本作“濠江漭漭同汨水”。 ??⑦ “尚有”，粤藏本作“剩有”。 ??飞，落花始觉春光妒。赖有琵琶可护身，无边哀怨更谁伦。不知泽畔行吟客，曾否伤时各怆神。独行且唱西方曲，岂让《离sao》伤草木。既然击缶有雄心，何不营前事蹴踘。我有中怀①一段情，东将入海屠长鲸。揭车倘许同消息，为拨冰弦到五更。 ??小楼 ??春阴堆叠小楼前，落尽瓶花日似年。风静欲回杨柳色，日斜方称鹧鸪天。文章渐信能坑我，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