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兄弟
下了雪,云宥就会走了,谁知他竟与云臻像是格外投机一样,一喝就喝了一下午,近三个时辰,菜都换了好几桌了,酒也温过了一遭又一遭,一直到天擦黑了,才说完,起身告辞。 云臻亲自将云宥送出门,回来,站在廊檐下,朝十三斜睨了一眼,“起来!”云还扭扭捏捏地赌气不起来,檐哥儿在一旁瞧着有些害怕,黛玉忙过去跟云道,“你八哥叫你起来,你还不起来,赌气有什麽好赌的?不是我说,今日要不是你八哥已经惩罚你了,连我也要说,你如今大了,比不得小时候了,成日里口说无状,便是太子殿下大度不与你计较,你也该想想若是皇上知道你不敬太子又是怎麽说法?” 十三不情不愿地站起来,谁知,跪得时间久了,一起身几乎跌倒,檐哥儿连忙跑过去扶住了他。云臻抬脚就朝前面走,檐哥儿只好扶着云跟上。黛玉见此,忙跟上去,云臻听到声音,停住脚步,扶住黛玉,“你先回房去,我一会儿就来,今日就叫檐哥儿留在府上睡,太晚了,路不好走,叫个人回去跟岳父岳母说一声。” 黛玉叫人去吩咐林贵了,桌上的残羹冷炙酒碟碗箸已经被撤下了。她去沐浴完了出来,坐在床上等云臻。约有半个时辰,云臻进来了,跟黛玉说一声,两个已经去安置了,他才去了西三间,很快出来,已是沐浴过後,连头发都洗了。 黛玉忙要起来,被他按下,自己拿了帕子在擦头发。黛玉便道,“这麽冷,怎地还洗头了,染上风寒可不是闹着玩儿的。”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