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来了要拆家!
面已经没有了成品,只能打招呼预留。每个座位,限定两盘。 我们变成了一群原始人在茹毛饮血。 “老板,十盘羊rou!” “老板,来箱啤酒!” “老板,再来十盘!” “老板,来筐饮料!” “老板,十盘!” “老板,啤酒!” “十盘!” “饮料!” “十盘!” “啤酒!” ……。 谁讲话,谁吃亏! 我甚至看到欢有病嘴里衔着的rou片还夹杂血丝。女孩们也不讲究吃相,人生地不熟的谁认识谁呀?布鲁茨因为要照顾小健将,被这个小冤家所拖累,在比赛中渐落下风。 不经意间抬起头,正好和火锅店的老板看了个对眼。他的眼神由痛苦变为哀求,里面还夹杂着愤怒与不满,情绪十分复杂。我猜他恨不得把我们也放在切羊rou的机器上,一片一片切成食物,方解心头之恨。吓得我打了个哆嗦,连忙多吃下两盘羊rou来压压惊。 这顿自助餐,估计是破了开店记录的。一地的啤酒饮料瓶,餐桌上的空盘子摞起来足有半米高。都是一群rou食动物,青菜丁点儿没碰。平均每人松了两次以上的裤腰带,大获全胜。 吃饭,就是要人多抢着吃才有味道。 第二天起床,我伸了个懒腰,从嘴里打出一串饱嗝,全是火锅底料味儿!这一觉睡得不太舒服。爷仨儿挤在一张床上,打呼噜放屁加磨牙,搅得一夜没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