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七十六宫刑!
在自己面前的人。 “我道是谁,原来是咱们曾经的厄尔大将军。” 一个酒膈打起来,工匠有些醉醺醺的握着刀,朝着厄尔指了指一旁的木床。 “既然是大将军,那我也就不磨叽了,裤子脱掉躺到那个床上去。” 昏黄的灯光里,厄尔的目光黑沉一片,他静静的盯着面前的宫匠,骇人的气势对着宫匠当头压来。 宫匠却混不在意,不说他做这事多了,对於这些人早已经麻木,只说这酒就压着他那根害怕的神经。 “在其位,谋其政,将军也是个明白人,何苦为难小的。”理虽然是这个理,但是厄尔还是一动未动,只是那摄人的气势减轻了许多。 宫匠一手握刀一手提酒,是壮底气,也是害怕。 “将军来这里是赫曼王后下的令,听说将军以前也与赫曼王后交情不错,与其将军与我为难,还不如想方设法去求上一求赫曼王后,兴许她就不怪罪您了哪。” 厄尔不知道想起了什麽,他沉默了片刻躺在了一旁的木床上。 宫匠也不管厄尔为什麽突然就配合了,在他看来,这大约是这位将军想通了。 他也不犹豫,直接提起一旁的油灯,靠近了躺着的厄尔。 小刀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寒光,宫匠看看厄尔穿着妥当的裤子,就想伸手去脱,可是他手还没碰到,就被厄尔一把握住。 细瘦而宽大的粗糙手掌犹如一只强劲的猿爪,将宫匠的手腕牢牢的攥住,只攥的工匠的手骨“吱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