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麽激烈的?
更狠的惩罚了。 就连她曾庇佑、为其祈福的子民,也在之後逐渐淡忘了她的存在。 但活下来的人,总会有人得记住她。 前世的沈羲,在意识到自己也快忘却神殿祭司的存在时便抓紧修建自己的墓宫,特意把她刻画在了墓道的岩壁上。 那是风沙也侵蚀不掉的、跨越了几千年的证明。 祁雾眸光晃了晃。 “.谢谢。” 过了一会,沈羲听到了她的轻声言语,似的自言自语般的呢喃,转瞬消失在空气中。 但他还是低下头,唇角翘起。 靳司回到座位上时,便发现沈羲不知何时赖到了祁雾身边,他眉目微蹙,正欲开口。 “我就是过来说个话!” 沈羲抢在了他前面开口,一边站了起来一边在心里吐槽。 话锋一转,他又问道:“你干嘛去了?” 靳司抬眸瞥了他一眼:“不知道就别问。” “.” 沈羲敢怒不敢言。 飞机在当天晚上降落在港城。 港城被称为不夜都,当夜幕降临时之後,霓虹弥漫在整个城市之中,机场里仍是来往熙攘的人群。 沈羲刚下飞机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我们先去酒店吧?” 话音落下,他一抬头就看到了前方的通道里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走过来的一群人。 年轻利落的短发女人走在前面,她面色冷淡,不怒自威,行走之间恍若带风。 她的身後跟着一群身材魁梧壮硕的保镖,随便拎出来一个往那一站都是足以威慑的存在。 在他们走过来的时候,两侧道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