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五、缝补旧创(完)
那一晚,他亲手撕裂的缎带。 那么谨慎地保管,仿佛装着的是初夜的战利品。 断裂的痕迹像一道丑陋的伤口,讽刺教授可怜的小小“报复”。 这缎带曾象征束缚,被他亲手撕毁,讽刺的是,最终被束缚的,却是他自己。 一阵无声的软弱,从骨髓深处渗透出来。 阿格莱雅似乎感受到教授的动静。 她发出低沉的呻吟,缓缓睁开眼。 她的眼眸,依然染着困倦的朦胧, 但狂躁期的火光已经褪尽,取而代之的是深沉、满足的柔和。 她的目光落在那刻夏身上,从微开的学者衣领, 到紧绷英俊的下颌线条,最终停在他掩盖在防咬巾下、颈后腺体的位置。 “教授……”裁缝师的唇角,勾勒出一抹极浅的、近乎透明的微笑。 那刻夏的身体猛地僵住。 他无法面对阿格莱雅这种柔和的态度, 这比她任何时候的强势都更让他感到无所适从。 他挣扎起身,试图从手臂的“囚笼”中脱离。 “药剂……我已经完成了委托,效果如何?” 那刻夏的声音干涩狼狈。 他试图用谈论公事来打破这份令人窒息的暧昧。 阿格莱雅没有回答,她帮着扶着浑身酸痛的那刻夏起身, 睡袍因动作而进一步敞开,露出一大半的裸肩。 她伸出手,抚上那刻夏的脸颊,指尖温热。 “你做得很好。至少这次没有任何人受伤。” 她的语气充满了胜利的笃定。 她的瞳孔倒映着那刻夏苍白的脸, 以及他眼底深处,未曾消散的不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