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可你需要，不是吗？

可你需要，不是吗?”

    玉宸闻言停住了脚步， 风妃颜继续说道:“若你不需要，三年前我给你兵书的时候为何会有那种眼神?若你不需要，三年前你跟爹学习武功的时候为何那麽认真?”

    玉宸回过身来，就这麽看着她。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啊，眼神像置身浩瀚的宇宙，深邃;眼中跳动着的灯光似漫漫夜空中熠熠生辉的星，明亮。

    末了，他说:“风妃颜，你可知你替我开了这第一扇门，往後你再难脱身?”

    风妃颜突然哈哈地笑了起来，笑得毫无顾忌。她就这麽笑着，仰天笑，俯首笑，她笑着笑着就弯下了腰。

    玉宸就这麽静静地望着她，任由她放肆地笑着，仿佛她笑破了天荒、笑破了地老，也无所谓。

    风妃颜的笑声渐渐小了下去，却依旧笑着。“玉宸你知道吗?从我来这里的第一天开始，这就是注定了的。”何谈脱身?

    她指着玉宸身後的长街，问他:“这条路通往何方?”

    “若是一直走，便是皇宫。”

    风妃颜无力地垂手，双眼明明看着那条路，眼里却什麽都没有。

    “可是这条路对我来说没有终点。虽然眼前是明亮的，谁能保证出了这条街後依然是灯火通明?我可以选择不走这条路吗?不行的，我必须走！但我可以选择和谁一起走，至少这样我知道我有几成把握能打赢这场无形的战役。”

    玉宸看着身後的街道，花灯中的烛火微微跳跃着。

    “所以，你选择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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