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她扑跌上去,顾不得尊卑地从他手中抽走银杯,用袖子使劲擦净桌上的酒液,然後抱起他的沾满酒液的右手,虔诚而专注地迅速舔舐起来。现场没有水清洗,就只有用舌头舔乾净了。在她的认知中,这是最卑微最低贱的讨好方式。人如狗,为了活命,不要说舔手,就算是让她舔脚,她也会迎辱而上。 软软的,滑嫩嫩的温热湿濡感从手指传来,凝视着那根曾被拨玩过两次的粉红小舌沿着手指缓慢游走,赞布卓顿翻滚在心头的暴虐慢慢平息。 那根小舌像是一尾滑溜调皮的小鱼,从他的指根游到指尖,又从指尖游到指根,绕着突起的关节和粗砺的厚茧打转,留下一道道有别於酒液的芬芳濡湿。两片有些发白的花瓣圆唇脱去厚厚的血痂,变得柔嫩丰美,偶尔随小舌触到肌肤上,带来另一种不同的舒适。 这个獒奴濒临死亡威胁时,总会做出些出人意料的举动。不称贱奴了,也不称王了,她以为用唇舌舔尽酒液就能弥补犯下的错误吗?满手的酒液除去了,那留下的满手涎液又该怎麽惩罚?拔舌麽? 赞布卓顿的唇角微微翘起,锐利冷酷的鹰眸中浮起一丝玩味,索性任由这个獒奴舔舐。左手执起银杯,放到唇边浅浅啜饮,目光重新回到大厅的弦舞之中。 坐在大厅左侧的烈·释迦闼修在这次宴席中奉命以莲华法王的卓尼钦波的身份出席,茶色盖皮袍外罩着半边绦红色镶赭黄边的僧袍,胸前戴着金刚子念珠,左手缠绕一串阿修罗子念珠。 从罗朱一进大厅,他就注意到她纤细的身影。自送去棉被後,他突然被王指派了许多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