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晰地坚定驳回他的提议。被泪水洗濯过的眸子黑白分明,水意朦胧,迷离痴然浓了许多。酒晕从湿润的脸颊扩散到眼角眉梢,恍若涂染了一层胭脂,娇俏中潜藏着一丝冶艳风情。在遭到一顿狂抖惩罚後,虽然身体险些抖散了架,但酒意也给全面抖涌了出来。理智什麽的,被酒劲吞噬得连渣都不剩,只余最原始最真实的本能和疯癫的酒兴。 赞布卓顿用指腹拭去悬挂在她睫毛上的泪珠,摩挲着她晕红的脸蛋,诱哄道:「乖猪,天黑了,没醉也该睡觉了。」 「不去里面睡。」罗朱还是抽噎摇头,双手紧紧地捉着他的袍襟,面朝寝殿的小脸和大眼都露出几分戒备与惊恐。 「为什麽?」赞布卓顿将她的戒备和惊恐全看在眼中,眉眼不动地柔声问道。 「那里面是凶宅,有怨鬼,不能住人。我亲眼看到好多人惨死,鲜红鲜红的血把毯子都浸透了,又腥又臭,闻着就想吐。」罗朱边说边应景地发出一声满带酒香的乾呕,又继续哽哂道,「而且里面的地毯睡着好冷,身体都冻成冰了。还有……呜呜……王会用链子把我像狗一样拴起来,弄得我很痛很痛,流很多很多血,呜呜,我不要被他杀死!不要死!不要当怨鬼!呜呜……我不要待在王宫里……呜呜……我要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双手脱开赞布卓顿的袍襟,抱住他的脖子,头埋在他的颈寓中害怕地小声哭泣。 以往猪猡的颤抖总会让他生出凌虐躏的慾望,但这一次抱着她,感受到她的颤抖,他的心却狠狠地疼了,後悔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酸疼的腔。他从不知道在猪猡惯常的沉寂静默背後埋压着如此深的脆弱与恐惧。最初吸引他目光的本是她身上所具有的寻常女人难及的隐忍、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