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们刺杀王时,我抱着银猊和虎斑睡着了,什麽也不知道。」该隐瞒的她都没说,这头凶兽怎麽可能知道她负责拖住獒犬,是谋刺者的帮凶? 「真睡着了,什麽也不知道?」释迦闼修重复反问,尾音轻飘飘地略略上扬,有种说不出的邪冷,紫红薄唇微微一掀,露出一弧雪亮的磁光,「小猪猡,你以为狡猾地不说,我就猜不到吗?未免也太小看王家黑旗队队正了。」指腹暧昧地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不紧不慢地接着说道,「你不止小看了我,还小看了银猊。那银猊是头长於深山聪慧得快成精的獒犬,它怎麽可能没猜到你想要拖住它让谋刺者顺利谋刺的小心思。只是它知道王很强,便由着你玩罢了,这头畜牲对你倒是格外宠爱。」鼻中冷嘲似的地轻哼一声,他顿了顿,笑容里染上一抹淡淡的无奈,「不要说它,就连王也对你这头小猪猡的罪行采取了睁只眼,闭只眼的放纵态度。」 「放纵才怪!他拿格桑卓玛的性命威胁我舔净他阳具上的污秽,恶心死了!」罗朱一时不忿,溜嘴冒出了不该冒出的东西。等看到释迦闼修怪异惊诧的眼神後,才猛地醒悟过来,却是说出的话泼出的水,收不回来了。脸颊顿时火烧火燎起来,愈加不敢看向释迦闼修。 「你是说……王不仅把他的阳具呈给你看了,还让你……舔?!」释迦闼修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眼中俱是一片震惊。虽说博巴人崇尚雄伟阳物,但过犹不及,超出人的极限范围便是让人惊恐诅咒的祸世之魔。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