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阳寒麝的路,阳懿楠的死
皇子成为下一任王。”高品轩生怕阳寒麝是气坏了脑子,还善意的在一旁提醒着。 阳寒麝却忽的露出一个冷笑,语气冷的让高品轩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女子而已,让她的心留在我这里,也并不是没有办法。从前我不想这麽做,可如今,似乎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 * 那之後的半个月,阳懿楠的身子拖拖拉拉的,开始时候还时好时坏,直到最後几天,她已经连睁开眼都成了一种奢望,每日便那般半死不活的躺着,滴水不进,活死人一般。夏王与王后来瞧了几次,皆是叹息而归;赢骥带着周祥瑞也是每日前来探望,但阳懿楠却已经没有能力说出一句话。 前戏已经做得这样足,是实施假死的时机了。阳懿楠走的极其安详,只不过因为最後几日水米未进,弄得样子有些枯槁。毕竟是夏国的嫡公主,夏王为显对其宠爱,特赐諡号“昭怀”,仪容恭美曰昭,仁慈短折曰怀,这也算是最後对阳懿楠的一点宠爱了。 国葬的队伍浩浩荡荡,亲王以下、大将军以上宗师贵族,学士以下、四品以上官员,尚有其他皇子与公主,皆集齐祭所,读祭文、奠酒、行礼;後用金银纸锭、纸钱各一万,馔筵十五席,羊九只,酒七樽,众人集齐行礼;後将三公主阳懿楠遗体入金棺,将金棺移入墓内,置於石床之上,封闭墓门再奠酒行礼,并将仪卫等焚化。这一系列事情下来之後,众人皆带着疲惫之意,而蜀国皇太子赢骥则从开始一直看到最後,阳懿楠遗体入棺之时,他看的尤其仔细。 夜里,回到宫内,赢骥倒是有些若有所思;周祥瑞不明所以的立在一旁,不敢走,也不敢说话。今日毕竟怎麽说也是赢骥的未婚妻下葬之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