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七、便是从那时开始(上)
听至此处,也不自觉的跟着开口道,“这倒是也符合兵者、诡道也的说法,的确,行军打仗并非兵力多、兵力强大就好,只要不轻敌冒进,并集中兵力,准确的判断敌情,也就足够了;那种既无深谋远虑又轻敌的人,必定被敌方所俘虏。” “大皇子分析的很准确,”朱雪槿深以为然,“尽管生在夏国,大皇子对於用兵之术、兵法一类的研究却决计不会逊於任何一位辽国的皇子,这一点,雪槿最为佩服。” 阳寒麝摇摇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微微敛起眉头,放低了声音,接着对朱雪槿道,“蜀国的野心,你该是比谁都清楚的吧。殷国那场战役你参加过,殷王对你说过什麽,你可记得。” “不错,的确是蜀国作为殷国的後盾,怂恿殷国攻打闽国的,这是殷王亲口对雪槿所言。”念起那个时候的事情,朱雪槿的心便又隐隐作痛起来。 “蜀国迟早是我夏国的心腹大患,”阳寒麝的双眼中迸出一阵火光,又转向朱雪槿,似乎希望之光在朱雪槿身上一般,“对於这样对我们有威胁之国,以你之意,该如何去做?” 朱雪槿回应着阳寒麝那带着些许期待的目光,脑子里迅跃过的,是曾经看过的一本本兵书、以及朱烈曾在她耳旁谆谆教诲的那些言语。一大段的沉默之後,朱雪槿总结好了话,方才开口,对阳寒麝道,“我爹曾与我说过,作为一国之君,不了解诸侯各国的战略图谋,就不要与之结交;作为一军之将,不熟悉山林、险阻、湖沼等地形,就不能行军。这几方面,有一方面不了解,都不能成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