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九、当日种种,犹在耳畔
朱烈一面叹息着以衣袖拭乾泪痕,一面忽的想起从前朱雪槿说的那句“要嫁这世上最好的男子”;蓦地,又是悲从中来;这世上最好的男子已经被她所遇上,可却为敬妃这对豺狼虎豹一般的母子所作害。上一辈的冤孽,为何要落在朱雪槿的身上;自己精心培养、细心呵护了十几年的女儿,终究还是毁了,毁了一辈子的幸福。 * 朱烈至今都记得,那一夜,是他带着朱雪槿来到夏将军府,而朱雪槿又冒失的打了阳和煦一巴掌的日子。这是何等的大胆,所以一直到夜宴之间,朱烈还是一张有些紧绷着的脸,鲜少言语,与平日里豪气云天的他完全不同;经历过多少场的战争,荣耀与朱烈也算是生死之交,见他如此,自然猜得到他在想什麽。便满了一樽酒,一面托起一面对朱烈道,“朱兄不必再因白日里的事情烦忧,四皇子与八皇子并未介怀此事;况且朱兄已经得到吾王许可,将亲自带两位皇子前往辽国历练,这对夏辽两国的邦交也是大有裨益的。雪槿虽是莽撞了些,但也间接促成好事,朱兄别再多心了。” 眼见着朱烈将樽中烈酒一饮而尽,一旁的婢女连忙再度斟满;朱烈托起酒樽,重重叹了口气的工夫,瞟了朱雪槿一眼,後摇头道,“我这丫头,当真是被我惯坏了,在辽国就算了,如今在夏国也如此莽撞,日後可如何是好。” 荣天瑞与朱雪槿的座位毗邻,也便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说些什麽最起码能宽慰朱烈的话;谁知朱雪槿完全不吃这一套,两个人的眼色在她这里全部无视,只是毫不在乎的喝酒吃rou,豪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