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1切皆是戏
很长一大段的沉默过後,阳寒麝颔首,的确,从向昆仑口中听到的这些,让他受益匪浅,这比他在夏国从小受到的那些军法教育,要强的太多了,更注重的,是实践;而之前学到的那些,不过都是些表皮工夫,太过肤浅。想来,阳寒麝学到真正的兵法,来源还是朱烈、朱雪槿和眼前的向昆仑,从前在敬妃处,也未得到这样全面又系统的学法;或许敬妃终究是老了,也或许在夏国这些年,敬妃受到了影响,觉得作为一个君主,兵法并不重要,所以更多的是让他专攻治国方面的学习。 向昆仑一口气说了这样多的话,难免咳的上气不接下气;开始有血珠从他口中喷出,鼻子下面也有了些血沫。阳寒麝一面蹙着眉头拿了锦帕递给他,一面道,“要死的人了,一下说这麽多做什麽。” “其实……我,有个请求,希望大皇子应允。”稍微清洁了自己的口鼻,向昆仑诚恳的说着,语气难免有些沙哑。 “说。”阳寒麝谅他也闹不出什麽么蛾子了,说实在的,也的确是有些於心难忍,所以倒是答允了。 “就是……刚刚我将给大皇子的兵法,我将其译作古言,大皇子记载,待回到夏王宫之後,交给公主,可好?”向昆仑说着,声音之中又带了几分悲伤之意,此番离别,便是真的生离死别了,“我若此生无法与公主再见,那麽,一纸兵书,便是我最後的寄托了。” “你何苦至此。”阳寒麝虽口上这般说着,却依旧起身,到了门口,与高品轩耳语几句;高品轩很快寻来了纸墨笔砚,在桌前做的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