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避世而不出
月色中掩瑜阁风灯愈加璀璨,阁身宛若晶莹剔透的水晶雕琢而成。两道白影翩然落至二层廊台,司马赋及与谢容见阁中已无半点光亮,淡淡扫了对方一眼後转身欲走。 吱咯一声轻响在静寂的冬夜分外清晰,月玦开门站在槛後,微拢的墨发如未及冠时那般坠垂肩头脊背,本欲走的司马赋及与谢容止了脚步,又互看一眼後进了房中。 月色与灯光交织如流,轻轻柔柔倾泻一室,寝卧中虽未掌灯也并不觉得昏暗。司马赋及与谢容因自幼习武,五感敏於常人,现下二人行於半明半昧的寝卧,如同走在青天白日下的坦途一般。 “你的伤如何?” 谢容将月玦拉至窗前,借着莹白生光的明纸将他上下打量一番。 “我没事,那人并没有想伤我。” “没有想伤你?一掌将你震出那麽远还说没有想伤你?若不是司马赋及关键时刻还有那麽点点用处,宴会之上你早摔进温池了。” 谢容冷冷扫了司马赋及一眼愤愤道。 月玦笑了笑,示意二人到桌旁坐下说话。 “若那琴师当真想伤我,先前那一掌便直接拍在我左胸心口上了。他能在你二人手下逃走,定非等闲泛泛之辈,武功恐也不在我等之下。若他当真给我心头一掌,现下我怎会还有命在?” 听闻月玦已经知道他们未将那琴师捉住,谢容瞥目瞪了司马赋及一眼。 这也难怪月玦会知道,若是他二人将那琴师捉住,现在还不五花大绑将他押来? 谢容撇撇嘴嘟囔:“话也不能这麽说,那人武功虽然不弱,然却不见得高於你我,宴会上或许是他失手了。” 言罢,谢容又突然搬凳挪至月玦身旁,大声告状。 “玦,你是不知道,适才我已追上那人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