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是黄昏後不蓝不黑,复杂的颜色拉扯着视网膜。 可惜,还没想到用什麽词来形容此刻的天色,她就被沈佑白抱起,翻了个身,压向课桌。 她手肘撑在桌面,脚尖堪堪点在地上,急切的扭过头,「等一下,要做什麽……」 回应她的是解开皮带发出的声响,在空荡的教室中尤为清晰。 他单手压住徐品羽的背,再使点劲她前胸就贴上桌面了,她惊,「别,你别脱裤子啊……」 沈佑白语气十分正经的问,「不脱怎麽做?」 徐品羽一时语塞,好像挺有道理。 等性器头端抵进xue口半寸,柔软的门扉扛不住他的入侵。 被撑开的感觉,才让徐品羽清醒,他在偷换概念。 不是怎麽做。 而是怎麽能在这里做。 沈佑白缓缓将胯下的慾望逐寸推入,狭窄的xue口一张一吸,看似艰难却又一点点将它吞了下去。 徐品羽撑住身体的手肘轻轻颤抖,抿紧的唇线中发出微弱的声音。 自从上个周末,在沈佑白家中浴缸到沙发,再到厨房,餐桌。 徐品羽试图爬走又被拽回去,直接贯穿。 数不清几轮下来,她不止精疲力竭,麻醉的神经让身体已经没有任何感觉。 之後的这几天里,沈佑白没有再和她做过,最多也只是蹂躏她的rufang,然後纾解罢了。 结果,她好像恢复到采撷初蕾的紧致,叫人敏感的心慌意乱。 guntang的东西进入慢慢身体,双臂无力的落下,她的胸部彻底压在桌面,「嗯……」 如同一柄粗刃,一直抵到了腔道的尽头。 他幅度很小的顶动胯下,缓慢地深入和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