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遗言
印象中温嵇白是少见的有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每日都精神奕奕地来上班,别人下班走了他还能加班熬夜,一天乾的是别人几倍的工作量,披星戴月废寝忘食常常让他们一帮同事汗颜,头一回高烧倒下,倒让傅酌音不知所措起来。 只可惜他人高马大的,看着就比医院多数病人身体抵抗力要好许多,医院不让他留院观察,输了液退了烧,就以缺少病床的理由让傅酌音将人带回家照顾。 人还没醒,他家在哪里傅酌音也不知道,好在人退了烧後意识清醒许多,只能半搀半扶地将人带回他住的那家酒店。 他人还怪好的,本来傅酌音怕男女有别不方便照顾他,想叫他那死党兼好友的蒋世旻过来,只是这人张口就说人家刚刚喜得麟儿,需要照顾妻儿给拒了。 合着就逮着傅酌音一个孤家寡人欺负。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在路上见了风的原因,好不容易才将他挪到酒店大床上就发现他额上的温度似乎又上升了许多。 这个时候再去医院也不现实,这个季节本就是流感的高发季,方才他们到急诊科的时候便人满为患,他现在身体抵抗力本来就很差,再往医院挪,就怕病上加病。 离开医院时是开了药的,傅酌音照着医嘱给他喂了退烧药,又拿了退烧贴往他额头上覆去。 体温计一直没有离开他腋下,隔个半小时傅酌音就查看一遍,退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