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透玻璃,给男人俊秀的侧脸镀上了一层金边。 「是腰疼吗?」 沈冬绪抬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慢吞吞的说:「好像有点。」 「……疼的是骨头还是肌rou?能动吗?」 巧合的是,健完身的霍城予从门外经过,恰好看见这一幕。 她紧张兮兮地看着沈冬绪,秀气的眉头微微蹙着,仿佛比伤在自己身上还要痛苦。 而那个男人明显是装的,一手抚在她白晰的大腿上,头也不老实的靠在她胸前。 她好像浑身不觉,又或许她察觉到了,却已经浑不在意。 凭什麽? 曾经她也会这样照料他,她一贯是和气温柔的。回想起年少的自己脾性恶劣,工作上的辛苦无处排解,每每无故发起脾气,她就会不知所措的看着他,那双眼睛像蕴藏着盈盈秋水,现在回忆起来还会让人心疼。 现而今他事业有成,也学会了把愤怒和焦虑积压在心底,秘而不宣,身边陪伴的女人却已经换成了别人。 她再见到他时,就只会横眉冷对,或者恶言讽刺。 即使表面能平和相处,内里也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 他曾作爲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存在过,也曾有机会成爲她的丈夫。现在却被排挤在外,她所有的温柔都将属别的男人,如何能说服自己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