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踞

是我，是我们。”

    清欢又问:“意思是想找我们切磋一下吗?”

    魔似乎是第一次学习人类的动作，又或者是因为很久没这麽生动过了，他摇头的动作显得十分滞涩，像是很久没养护生了锈的机关正费力的摇动:“并没有，那是魔气，魔聚在一起就会这样，我们控制不住。”

    清欢点点头:“那凭你一个可以再捅出一个洞吗?”

    魔没有疑惑也没有好奇，只是诚实的回答眼前的神:“之前或许可以，磨损之下结界慢慢变得薄弱，可你先前又将天补了回来，所以现在不可以。”

    清欢又道:“是你们害得本君回不去的，得想个办法，不然你就挨揍。”

    魔也学着她歪头问:“为什麽不是直接杀了我?”

    清欢问:“本君为什麽要杀了你?”

    魔陷入了沉默，短暂的思考让他有些烦躁，最後便乾脆不想，在原地等死。

    清欢想了想，觉得自己实在有点强人....魔所难，又问:“你为何不跑?”

    魔的眼睛似乎转了一下，又可能是错觉，毕竟全黑的眼珠子即便转了也看不清，垂着的双手轻轻的攥着幻化出来的衣服，闭着嘴不回答。

    清欢等了一会儿又问了下个问题:“你们都是从何而来?”

    魔的幻体此时有些不稳定，最後乾脆变回一团黑漆漆的只有一双眼睛的魔气，魔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我从很多个地方很多个时候而来。”

    清欢不明所以，正想接着问下去，飞云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师尊啊——”

    清欢感觉自己好像幻听了，转过身一只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