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他在迎风口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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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长回到警察局登记报案後,她在探长的建议下,尝试打了电话给中国驻G国大使馆。 彼时已是深夜,接线员亲切的母语,让沈繁枝激动不已,她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了接线员,因为沈繁枝不是要从G国直接回中国,临时的旅行证没有签证,就不能让她去到各国巡演。 这个情况有些复杂,接线员思忖片刻後,说:“我帮你转接给我们馆的一位办事员吧,看他有没有什麽好的解决办法。” 沈繁枝叠声道谢。 听筒里传来婉转的小提琴《梁祝》片段,不知演奏了多久,可能是十秒锺,也可能是一分锺,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低醇悦耳的男声。 “您好,我是办事员司岍,请问祖国有什麽能帮到您的吗?” 几乎在司岍开口的瞬间,沈繁枝就听出了他的声音。她霎时就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了喉头一般,说不出半句话来。 没得到回音,半夜被电话铃吵醒的司岍耐着性子改用俄语重复了一遍。 除去司岍留学的一年时间,沈繁枝与他朝夕相处三年多,就连她的俄语启蒙老师都是他,他熟稔的嗓音仿佛一下子就将她带回了燕京烈日炎炎的夏天,他们吃完晚饭散步回他宿舍的路上,他一字一顿,纠正她的发音。 那时候他刚从莫斯科交换回来,俄语熟练得可以做同声传译。他绘声绘色地跟她描述在莫斯科那一年的留学生活,眼底一片星光熠熠。 “您好?您还在吗?” “我在的。”沈繁枝终是出声,语速飞快地讲述了她的窘境。Vix的十月已经很冷了,沈繁枝在警察局内,都感觉到了一股刺骨的北风吹拂而过,她不由打了个寒噤。她说了声俄语的抱歉,继续把话说完,“以我现在的情况,还有可能去到那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