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笨拙的占有

拍拍屁股走了，留圣女一个人满身狼藉，连灵泉都没带她去。真不懂怜惜。」

    虎烈脸色猛地涨红，喉咙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只能低头僵立在原地。

    狐衍笑意更深，故意压低声音在若霜耳边说：「放心，这回我可不会像他一样。灵泉在等着呢，该清洗，也该休息。」

    若霜羞得将脸埋进狐衍怀里，不敢看任何人。

    狐衍将若霜横抱在怀，转身便往殿门外走去。若霜满脸潮红，整个人瘫软无力，只能将脸埋进他胸口。

    走到门口时，狐衍忽然停下脚步，斜眼望向仍呆立在榻边的虎烈，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

    「跟上啊，」他语气故意拉长，带着狡黠与讥讽，「怎麽？这次还想不去灵泉？上回就说过了──干完就丢下圣女不管，可不是男人该有的样子。」

    虎烈脸色涨红，喉咙滚动，神情窘迫，却不敢反驳，只能慌忙应声：「……是。」

    狐衍低笑一声，收紧怀里的若霜，迈步大方地走向灵泉。

    若霜在他怀中听得清清楚楚，羞得心脏怦怦直跳，双颊红得快滴血。

    灵泉雾气氤氲，水面泛着淡淡光泽。

    狐衍抱着若霜缓缓入水，将她放在泉边的石沿上半倚半坐。水波拂过她雪白的肌肤，映得她娇躯更颤抖。

    「来，该清理乾净了。」狐衍语气懒散，却笑意狡黠，双手探入水中，替她拂去大腿间的混浊。动作看似正经，却偏偏在敏感处多停留片刻，指尖不时挑逗地划过。

    「嗯……啊……」若霜低声颤喘，双腿下意识夹紧，羞得脸都红透。

    狐衍眼尾一弯，凑近她耳边低语：「别害羞，这是清理……可要仔细才行。」

    一旁的虎烈站在水里，满脸涨红，手足无措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