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重生的选择

「这是我活着回来後，最想做的事。」

    一语落地，空气像被点燃。

    狼焱再也抑制不住，扑身上前，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吻上她的额，低声道：「你说的……我们全都听见了。」

    其余八人也一同靠近，不再迟疑，不再压抑。那是从第一次与她契合以来，始终埋在心底、尚未释放的欲念——如今，终於可以毫无顾忌地燃烧。

    「今天，不是为了试炼，不是为了圣女，不是为了神殿。」狐衍低声说道，解开领口衣襟，目光灼热如火，「是你，是我们的若霜。」

    苍鹰走近她身後，俯身轻吻她的肩胛：「这一次，我们要让你记得……我们每一个人，怎样爱你。」

    若霜抬头望向他们，眼神比过往更加坚定，更加明亮。她主动伸手，解开自己的外袍，一寸寸褪下早已凌乱的衣襟，露出遍布吻痕与圣纹的躯体。那不是羞赧，而是迎接。

    「来吧……让我感受到，你们还在我身边。让我……彻底成为你们的女人。」

    这不是命运的牵引，也不是神明的安排，而是十人之间最原始、最真实的选择。

    下一刻，熊岳已抱起她，朝榻上走去；蛇烬已单膝跪地，吻向她的膝盖；狮辉双手从背後揽住她腰际，口中低语着他压抑许久的渴望；翼翎伸手抚过她胸前圣纹，像抚摸一件珍宝；而龙玄、虎烈、苍鹰、狐衍与狼焱，也同时走向她——

    今夜，不再有禁忌、不再有秩序。

    只剩下他们十人，与那份压抑太久、如今终於奔腾而出的爱与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