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祭服下的圣女

缠上金线细带，隐秘处被那丁字亵衣勉强覆盖，每一步都提醒她自己几乎赤裸。若霜羞愧得几乎想找地缝钻进去，却只能任人打点。

    「圣女大人，请随我们前往契合殿。」

    ——

    长廊静谧悠长，晨光从高窗洒落，铺在石砖上泛着冰凉的光。若霜赤足踏过，薄纱随风轻晃，裙襟不时贴在腿上，带来阵阵凉意。她咬着唇，低着头，只觉得羞耻得快要窒息。

    契合殿的大门在前方敞开，光线铺洒而出。她抬眼的一瞬，心口剧烈一跳。

    殿内空旷而肃穆，中央是一座巨大的圆形石台，符纹纵横。四周早已坐满了各族代表，数十双目光齐齐投来，毫不掩饰地凝在她身上。

    「圣女驾到！」侍从高声宣告。

    若霜身子一震，羞赧得几乎僵直。那些视线炙热如火，像是要把她的薄纱一层层剥去。她被两名仕女搀扶着，步伐踉跄地走上石台。

    石台前方，大祭司端坐高座，手杖横於膝上，眼神深沉如渊。

    「圣女纹已认可三位契合者，」他声音在殿中回荡，庄严而沉稳，「今日之典，乃为验证圣女与龙族龙玄之合。」

    此言一出，全场譁然。

    「果然是龙族……」

    「短短数日，竟已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