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西欧日益强大，16401715 年

坐，吃上一顿奶酪和鲱鱼。他们个个身躯魁梧，一看便知是联省共和国三级会议的省代表。荷兰政府在当时的外交辞令中就是以联省共和国三级会议着称。虽然是住在乡下的贵族，荷兰人却是所有民族中最具资产阶级气质的。在欧洲，他们并非是独一无二的共和主义者，因为瑞士各州、威尼斯、热那亚，乃至英国都曾一度是共和国。不过，联省共和国在所有的共和国中，却是当时最富有、最繁荣、在国际外交和文化领域上最举足轻重的。

    ??临窗读信的少女

    ??作者：杨·弗美尔（荷兰人，1632—1675 年）

    ??此画显示，弗美尔对高深莫测的人性，对光线明暗的微妙层次，对一幅挂帘的复杂褶痕，都特有兴趣。画中人是一个年青妇女。她似乎收到一则令她难堪的信息，或者也许是一则早已有所预料的远方消息。（Erich Lessing/Art Resource，NY）

    ??荷兰人业绩荷兰人在反对西班牙的漫长斗争中，树立起一种特有的民族感情，并且还因享有自由与独立而自然产生一种自豪感。在抗西战争的後期，尤其在三十年战争中，他们克敌制胜，能更多地依靠自己的财富和外交手段，而较少地依赖实际战场上的厮杀。因此，整个 17 世纪期间，他们生活之舒适，文化、艺术和商业上所取得的成就之大，在欧洲都是无与伦比的。荷兰最优秀的诗人和戏剧家就出现在这个时代，他们挥笔着书，把以前是低地德语中的一种方言变为一种能笔之於书的文字语言。於果·格劳秀斯①发表了《战争与和平法》，这是论国际法的最早的论文。巴鲁赫·斯宾诺莎出生於一个葡萄牙犹太人难民家庭，他静悄悄地写出一部部哲学着作，探讨现实、人的行为、教会和国家的性质。斯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