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自己没有一丝过错?」 「我只是受人教唆,我不知这药是要送到少夫人那处。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是顾相知,都是顾相知那贱人陷害我!」事关生死,不由得有些失控。 「小打小闹适可而止,若是闹出人命,我眼中绝容不下你!」那是她第一次听到他阴沉的低斥,也是最後一次。 裙摆脱离了冻得青红交加的手,丝缕的暗橘茱萸綉纹行走间波涛汹涌,她往前捞却只是和裙摆擦手而过,什麽都没抓住,什麽也没有了。 泪珠不停的滴在雪地上,鹅毛般的大雪覆盖着睫毛,眼前一切模糊而灰暗,彻底的隔断了生命的曙光。明知道他已经走远,她还喃喃自语着:「少爷,那我的孩子呢,你还记得我们的孩子吗?你可曾爲他像如今这般在意过,是我的孩子命贱还是我不值得你的眷顾?」 那一年,她的手筋被挑断,嘴巴被大针头缝住,扔在了暗无天日的柴房。捱饥受冷的过了半月寒冬,直到身体僵硬被人用席子随便一裹拉出去。 仅存的一点意识,是睁开眼满地的白雪和残骨,眼睛闭上,那一世的她再也没能醒过来。 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 每当她情潮涌动时,立马涌上数不清的悲惨回忆,便无论如何不会再牵引一丝情愫了。应当要感谢强大的崔府给她的人生,上了这麽精彩又跌宕起伏的一堂课,教她认清人生百态。 她站起身,籍此避开他的手。「少爷,妾身……月信来了。」 就这麽看着自己空着的手,他有过一分错楞。他的求欢再次被婉拒了,心头的滋味难以道明。「我陪着你,和你有月信有什麽关系吗?」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