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标记
潮湿,还夹杂着一丝刺痛——血。 从温热的暗红还在膝上袜上晕开,我的指尖却僵在瓶底,怎麽也不敢再用力。 疼痛像细密的针,一点点钻进神经深处,连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 那是一种带着血味的无助感——我清楚自己推不动它,却也没有退路。 就在我试图调匀呼吸时,背後忽然传来一声沉闷的金属响—— 「嘎吱」一声,杂货店的後门被推开。 那声音像冰水浇进脊椎,让我整个人猛地绷紧。 还来不及回头,一个人的脚步声正朝这边走来。 我慌得猛地一转身扭腰,下意识蹲得更低,想用裙摆把手上的异物藏住。 脚踝在动作间猛地一扭,重心瞬间溃散,我整个人失去支撑,重重地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坚硬的砖地像是毫不留情的枪托,藉着我全身的重量猛地一击,将冰冷的瓶身狠狠砸向那枚死死卡在门口的绳结。 冲击在後庭炸开,紧锁的rou环被粗暴撑裂,火辣的痛直窜脑门,所有神经都被蛮力压得失去反抗。 瓶身带着冰凉与污渍,一路碾压过最窄的关口,沉甸甸地挤进最後一丝空隙。 这股蛮力的冲击,顺势将麻绳的结节硬生生挤过皱紧的内壁,像一串粗糙的节点在最狭窄的地方拖曳,每一次都勾挂住内壁,撕扯出一圈又一圈灼烫的波纹。 结节被迫闯进後,原本紧顶在它後方的乳胶球也被推得无处可逃,肠道的弯曲被拉直,深处的腔壁被硬生生顶涨到发紧。 喉间被迫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啊——」,尾音颤得过分,yin秽得像在求欢。唇角因紧咬而泛白,却在气息间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