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我的项圈(上)
热度被搅得越来越满,直到腰间猛地一缩。双手本能地死死扣住隔板,指节发白,双腿却像抽筋般紧绷,踮起脚尖、颤抖着离开地面,整个人像被吊起般无处着力。脚尖颤颤欲坠,却又不敢放松,只能在半空中僵直抖动。 喘息间,尾巴无力地贴在腰後,仍微微颤着。 忽然,夹在身下的冰凉感消失——细管彷佛已经达成了它的使命而缩了回去,拉扯也一并松开,我像从紧箍中解脱,整个人一软差点伏倒在座圈上。 脑中残余的麻意还在翻涌,可另一股急迫感已经盖过来。 我屏着气,竭力压住凌乱的呼吸,侧耳去听外面的动静——鞋底与地砖的摩擦、偶尔的水滴声,每一点细响都像在告诉我,他可能还在,也可能已经走了。无论是哪一种,我都得马上离开这里。 我扶着墙站起来,匆忙理好衣裙,推门走出隔间时,双腿仍在颤抖,每一步都像被人看光一样灼热。我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只能把头埋低,随着人流跌跌撞撞往接驳车站走去。 车门敞着,并非密闭的车厢,而是两侧开放的长座椅车。海风从车身两边灌进来,把裙摆和尾端的毛绒吹得轻轻晃动。 我紧紧抱着怀里的旅行包坐到角落,心跳尚未平复,车便晃动着驶离港口——朝向下一个未知的意外。 接驳车驶近货仓区,围墙後传来狗的低吼声。 就在这时,车子猛地一个急煞,我整个人被甩向座椅边缘,臀部重重一撞,体内的塞子忽然像被触发般猛地膨胀开来。 那股突如其来的撑满感,像是要把内里一寸寸掀开,逼得我胸口一窒,呼吸全被夺走。双手本能地攥紧裙边,额前滑落的发丝贴在微微冒汗的脸侧,整个身子颤抖得不受控制。 余